第41章 不可能恢复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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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唉，我的冷大将军，你不会是真的看上了明清宛了吧？”柳相如这些天都在家中看些曾经的古籍，也知道这类失忆性疾病很少有突然恢复正常的可能性，而且很多乡下老人更倾向于这是原先的人死了，被什么孤魂野鬼入了体。

当然，这一点柳相如是不会告诉冷明秋，按照冷明秋那个性子，也不会去相信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情。

冷明秋点头，“是，我喜欢她。”

柳相如愣在原地，他提笔写药方的手顿了顿，墨水在纸上晕染开来，他下意识换了下一格继续写着，嘴里头不停，“你喜欢她？如果她这辈子都是这样没心机你也敢喜欢么？你护得住么？”

“她不是没心机，她很聪明。”冷明秋见不得别人说她的不好，微蹙了蹙眉头，“你说变不回去？是说回不去以前那种温柔的样子？”

柳相如老实点头，他将写好的药方交给等在一边的春淳手上，吩咐人去抓方子，这才娓娓道来，“我查阅过许多古籍，一般这种失忆之症能够恢复的可能性不大，很多人都是保持着后一种性子存活下去。”

“能够恢复的可能性呢。”冷明秋点出对方话中的漏洞，反问道。

许久的沉默唤来一声轻叹，“能够恢复记忆的那些人大多数都是失忆后性格没有变化的，像她这般性格大变的，我未曾在书中看过任何一例恢复记忆的。所以如果你喜欢的是以前的明清宛那还是算了吧，她可能就回不去了。到时候你们二人绑在一起再闹腾可就不好了。”

见着冷明秋没有开口反驳自己，柳相如接着劝说道，“你们二人身后代表的势力不同，当然如果你只是想要所谓的势力，你可以去娶她，我相信上头那人如果知道自己现在有了所谓的第一个大孙子，怕是要天上的月亮都会给你们摘下来。”

“不。”冷明秋摇了摇头，他的目光投向床上紧闭着双眼的女子，嘴角下意识微微扬起，“我如果想要，我会自己去夺取，我不需要她帮我，也不会为了她身后的势力。我喜欢现在的她，仿佛现在的她才是真正活在人间，以前的清宛高高在上就好像踩在云中，我始终无法够着。”

柳相如头一次见到自己认识多年的兄弟会用如此深情的眼神看着一个女人，说出的话虽然不是什么情话却缠绵悱恻，实在是不像一个在边疆杀伐果断的将领。

他以前就认识了明清宛，在她没有失忆之前，印象之中是一个很聪明的女人，和她交谈没有什么压力，对方眼睛开阔并不输给任何一个男子。只不过怕就是太聪明，看事太过于通透，这样的一个奇女子却久久未曾出嫁。

本来柳相如还在想着自己如果出去游历一番，她还未曾有人愿意娶，那自己定要上门提亲。

只不过等到自己回来的那日遇到的便是京城满天飞花，得到了她收到圣上谕旨嫁给刚刚从边疆归来，封为将军的黎剑为妻。

那时自己也不过是觉得二人姻缘未到，后来才得知这些里头的事，也知晓这样一个奇女子腹中竟然怀有自己好友的孩子。

等到柳相如再次见到明清宛，也是归来的第一次见到她，便是被人请到府中去看她，据说是脚滑落了水，脑袋磕到周围的石子，导致陷入昏迷之中久久不醒。

但是在各地游历这么久的柳相如怎么会不知道这件事里头的肮脏勾当，尤其是那些下人小厮纷纷对眼神的那个表情。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