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侍坚持行礼:“若您不让我行完这个礼,我再怎么样也是不会说的。”
梁羽反应很快地告诉她:“若真行完这跪拜大礼,再怎么样我也是不会听的。”
过了一会儿内侍僵在半空的身子剧烈一晃,不情不愿地站了起来。
梁羽松了口气,听到她闷闷地低声道:“我……已经没有办法了。”
她顿了顿才气若游丝般道:“国主从来不会说无关紧要的话,前日里您和国主见面的时候我仔细听了,国主要是反复提到一个人,说明——说明您就是昭明奉祀!”
梁羽结结实实地又被吓了一跳,脑子飞速转着想怎么搪塞过去。
“——可能的确有些太唐突了,但我真的已经没有办法了。我叫荆问,是国主从扶桑边境救下来才到了这青台宫的。”
一时间巨大的信息量使得梁羽说不出话来,但荆问似乎很紧张,且因为紧张话变得更多:“您千万听完我说的话——国主她绝不像外界传言的那么荒唐,她是个很好的人,当时我差点死在扶桑……是她救了我,您完全可以信我说的话,我这辈子绝对、绝对不会背叛国主的。”
“国主对扶桑的事情十分清楚,也一直苦心经营维持孟阳的平静,我想她一定也有筹谋赢过扶桑,原本一切都十分正常,但自从十年前王都的藏书阁被毁之后,事情就发生了变化。”
荆问越说越难过,面上泫然欲泣当真是关心则乱,“我一直怀疑国师是从扶桑来的,但却没有什么证据,后来国主中了尽夜流金,身子每况愈下,甚至都使唤不动霁雪戟了……”
梁羽一惊:“你说什么?国主原来可以用你们的镇国神器?”
荆问点了点头:“国主可是司礼兆的后人呀,自然是能用的。只是那尽夜流金实在太过诡异,国主能够撑着这么多年,也是靠自己的法力。”
谢越原先有法力……这和她先前听说的完全不同!
梁羽继续追问:“你的意思是——这个尽夜流金的确不是普通的毒吗?”
荆问连忙点头:“我知道奉祀大人您冰雪聪明,今日殿中恐怕也是想和国主说这件事,只不过碍于国师在场无法出言告知,也因此我才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您身上了。我一直怀疑尽夜流金这个毒来自北邙山,近来恶神出世的传闻一直甚嚣尘上,我想您一定有所耳闻,毕竟千年前的北地十三城……便是今日的扶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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