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讳莫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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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见艾丝不知从哪里找了一辆车，饭后三人就驾车前往了纽约。由于远离家乡，麦冲根本没有心思欣赏路边的风景，加上时间差问题，昨夜没有休息好，一坐上车就开始睡觉。也不知过了多久，麦冲这才被艾丝推醒‘我们到了’麦冲睁开眼一看，车子已停在一座楼前。艾丝招呼两人下车，一起走进楼去，下了电梯，走到一个门前，艾丝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两人跟着走进屋中。

‘你们回来啦’循着声音，看到卜教授微笑着走了过来，麦冲连忙向他颌首示意。趁几人寒暄之际，艾丝也准备好了饭菜。卜教授还是一如此前的亲切！刚刚放下碗筷，便要艾丝带麦冲先参观了公寓。这是一间老式公寓，面积不太大，但功能却很齐全。厨电卫浴一应俱全。三间卧室中，卜教授住一间，另一间艾丝住，剩下一间则是卜教授的书房。由于此屋一般不准别人进去，卜教授就安排麦冲先睡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再说起此来用意，第二天一早卜教授带麦冲来到了离住处不远的精子、卵子储藏库，要他先在这里做些数据收集的工作。

工作内容很简单，麦冲一听就会了。卜教授也很满意，当场就为麦冲安排了岗位。只是手续交接那天，麦冲却发现，恒温区的数据只有近几天的，之前的则一概没有。问起保管员小钟，她悄悄告诉麦冲，前不久，储藏库被盗了，贵重物品都没丢，只是恒温区保存的高活性精子、卵子丢失殆尽。但此事却没报警，卜教授也不让乱说，之后还把恒温区的所有数据都销毁了。虽感有些蹊跷，但想到卜教授如此安排，定有他的用意，麦冲自然也不好再多问。

可不久之后，麦冲却又开始有些担心了。因为他发现：储藏库根本不收费；储藏库的精子、卵子主要是以个人捐献为主，以大学生居多，其余则是来自于社会上个人代存。而储藏库也一律来者不拒，且不收任何费用。他担心的是，这样一个根本没有盈利的储藏中心恐怕支持不久。他将顾虑曾私下对卜教授说过。说的时候，他留了个心眼，只说对储藏中心的经营情况表示担忧。卜教授却只是莫测高深地笑了笑，要他不该管的不要管，不该问的就不要问，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了。

其间，由于仍在公寓中居住。麦冲和卜教授、艾丝接触的时间也就多了起来。渐渐地，麦冲就看出卜教授与艾丝的关系有点不对劲了。艾丝很漂亮，又性感开放，经常在洗浴后，穿一件很薄的睡衣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每到这时，卜教授都会喝斥她回自己的房间，着装方面，也经常要她穿的端庄一些。这些情景在麦冲看来，根本不像是上下级雇佣关系，倒更像是一个唠叨的父亲对一个叛逆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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