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少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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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时，遇见了一只虐待的小猫，眼神令人心碎。

晴空大概明白了，为什么只是叫错了名字，眼底却出现那么厌恶的神情。

大家都不喜欢高笑，看不起他，甚至是厌恶，以此为耻。

以后不少的日子里，晴空经常看见，一个教室的角落里，发出的呜咽的声音。

呜咽却不哽咽，他好像不知道痛，只是本能的发出一些身体被摧残的声音，以此来转移注意力。

好像这样能减轻疼痛，减轻被践踏的感觉。

高笑每次被围在角落的时候，声音里面带着示弱的成分，总会说：

“求你了！”

虽然没有求饶没有一次是管用的。

可是高笑每次还是会一如既往的，好像是祈求，祈求他们，也祈求自己。

许是山沟卡拉里面没有大庙，神灵也从不曾听见。

晴空想到了垃圾场的流浪猫，老是在垃圾堆里翻东西，有时候那些皮的男孩子闲着无事是，就会用学校周围扒下俩的柳枝抽打它。

那猫也是傻的。后来才觉得，也或许是饿的……

人一打它一躲，躲完又回来，回来捡吃的。

猫扒拉这垃圾找里面稀有的食物碎屑，那些男孩躲在学校树丛，猫没看见，专心扒拉时，他们就猛的冲上去，用早早备好的柳条挥鞭而上。

“唔！”

一声的尖叫声。

猫负伤而逃，只留下那声尖叫后的呜咽！声音里仿佛透着哀嚎。

声音刺激着他们的神经并以此为乐。

倒垃圾的晴空亲眼目睹。

那是晴空第一次在动物的眼睛里看到那么明显的示弱，无助，害怕…却又饱含期望你是一个可以救它的人……

可是晴空救不了它……

连自己都救不了……

上学时有个定律，哪科老师是班主任，哪科总是管的最严苛。

初中班主任是语文老师。

语文语文，最少不了听读写记。

听写课。

晴空忘不了第一次默写的诗是曹操《观沧海》，因为“为难”在晴空的心里深深落下了印记。

里面有一句“水何澹澹，山岛竦敕。”

晴空是喜欢语文的，尤其是诗句，以至于后来晴空年少写诗，被作协的作家看中。

晴空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竟然第一次就栽到了这个上面。

组长是雷仁海。

文老师是专业文学出身，对文字的要求甚严，一篇诗句只许错一个字。

更是放出“没有默写完今日的任务，不许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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