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建村寨，悍匪来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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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岩下，牛善道：“各位族老，牛家寨选在桥岩的话，虽然能够遮挡风雨，为建立村寨节省许多力气，但这儿通风不畅，不利于牲畜圈养和百姓出行。若是把村寨建在东波湖畔、大愚山下的话，即可出湖大鱼，又方便上山打猎，而且大愚山上有一条茶马古道，这条古道横亘百里，南走土城，东接东升国，对百姓出行非常方便。”

四阿公道：“嗯，的确是个建寨的绝佳之地，不过听说近年来，东波湖闹悍匪，这件事不解决的话，始终存在安全隐患，也不利百姓开荒种粮。”

“三永，说说你的看法。”

“是，爹，各位族老，夏日炎热，一直躲在桥岩下不是办法，牵儿的棺材必须尽快下葬才行，咱们有牛家军和这么多百姓，相信悍匪不敢明目张胆的攻打我们。为了节约时间，不如队伍大张旗鼓的挺进东波湖，这样反而能够震慑悍匪。”

“嗯，我看可以。”

“行。”

“就这么办。”

各位族老纷纷表示赞同，于是，牛家军分作两队，各一百五十人，分别由牛三永和牛苁率领，三永为前，牛苁在后，护住六千百姓大张旗鼓的向荒原挺进，仅仅两个时辰，十里荒原便被他们征服在脚下。大马镇人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在茶马古道上的某座山岭上和东波湖内湾的一块巨石上，正有两方人马在偷窥着荒原，很显然，大马镇人的到来，已经惊动了两股悍匪。茶马古道上，一名刀疤脸男子道：“大当家，这他娘的是什么人？怎么还有军队？这兵服很陌生，没有见过。”

“刀疤脸，你化妆成一名采药的郎中，立刻下山好好查查来人的底细。”

“是，大当家。”

东波湖纵深某处山湾后，一艘小船划桨而来，快速驶入一座水寨。这座水寨靠山而建，大山地势十分险要，上面不是悬崖峭壁，就是密密麻麻的溶洞，让人看起来十分阴森恐怖。水寨分三个阶层，第一阶层坐落在东波湖边，外有一排高约三米的木制栅栏，栅栏上铺有人行走廊，上面兵甲林立，都是站岗放哨的悍匪。第二阶层建在岸上的陡坡上，第三阶层则直接悬挂在峭壁上。整座水寨的建筑都是木制吊脚楼，一条条空中木桥将这些吊脚楼连接在一起。水寨之下有个巨大的溶洞，里面漂浮着数十艘大大小小的木船，大的能够载上数十上百人都不是问题，小的只是独木舟。“报，禀报大王，东波湖畔来了一支人马，大概六千人，其中三百人全副武装，像是打仗的士兵，其余人都是普通百姓。他们拖家带口，拉了不少辎重和牲畜。”

一名八字胡探子跑进一间大厅报道。“什么？百里湖，你没看错？六千人？他娘的哪来这么多贱民，想要和老子抢地盘么？这是找死！”

一名虎眼大汉厉声叫道，此人四十不到，身材魁梧有力，面相狰狞凶恶，一看不是个善茬。大汉名叫仇鹰，此人正是这处水寨的扛把子。“大王，现在还不清楚，只知道这些人从南疆荒原过来的。”

“南疆荒原，莫非是大马镇的人？”

“大哥，管他们是什么人！咱们好不容易从苗熊手里夺下水湾寨，岂可让这些贱民来分羹？不管是东波湖的鱼还是大山里的猎物，都是大哥的，依小弟看，不如今晚就偷袭他们，男的杀光，女的抓来给弟兄们享乐。”

一名猥琐男子淫笑道，此人名叫尹泰，是水湾寨的二把手。仇鹰道：“说的对，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先别急着动手，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百里湖，你速带几名精干的弟兄，去摸摸这些人的底细，先看看他们想干什么，明晚再动手也不迟。”

“是，大王，我这就去办。”

东波湖，大愚山下，牛牵儿终于入土为安。在牛善等人带领下，牛家军和百姓开始分工明确，他们开荒铺路，遇水搭桥，有的人砍伐林木，有的人搬运石块，有的人挖掘地基......几千人忙忙碌碌，老人和孩子则躲在树林里遮阴，或者在别的地方休息。马儿在湖边饮水，牛羊在山上吃草，一副未来可期的模样。“三永，垒砌地基不可马虎，地基挖深些，石头垒厚点，寨墙必须有五米高，上头要过两头马，这样才能抵挡悍匪的强攻。”

“是，爹。来来来，这块大石头铺在这儿......”“牛苁，这根树做主梁小啦，换那根大的。”

“是，三叔。”

“大娘，伯母，你们累了吧，这是干净的泉水，是我和知了娘在那处山涧打的，您二老喝点吧。”

“哟，呦呦真懂事，咱们三永呀真有福气，娶你没错。”

“大娘......”“妮子，不用害羞，你和三永的婚事，伯母和他爹都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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