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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汽车开进一个风景优美的小院时,夕阳的残光也慢慢消散,那颗颗郁郁葱葱的树木里面,一座灯火辉煌的小楼挺立在面前,进入大厅映入眼帘的是那种华贵和奢华,几米高的水晶吊灯挂在正厅,像一轮太阳一样,中间一个玻璃平台,人站在上面可以看到一条条各色金鱼自由摇摆,走过玻璃平台,左右二个房间,正对门通过幕墙玻璃看到一排排竹林林立,下面摆着几张桌椅,在一排排霓虹灯的照耀下分外浪漫,那一个个衣着整洁的服务员在稀稀落落的人群里穿行,每个人看起在那么的彬彬有礼,面戴微笑。男人女人们都几人一群,或在那低声交谈,或窃窃私语,给人感觉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左边房间是自助区,饿了就去随便点东西吃,右边的房间要等人差不多来了才开放”阿默简单的介绍了下,这时过来三个女孩子,我仔细看了会才认出其中两位是下午在阿默车上的,在灯光的照射下千娇百媚如花似玉,只是其中那种没见过的,让人感觉很是情愫,还有点忸忸怩怩,但样貌清秀站在边上给人一种出水芙蓉的感觉。那二个女的过来一边抱着阿默一个肩膀,很是热情,对我礼貌的点头微笑,而我和别一个女孩在边上就显的束手束脚手足无措。“汪少他们呢”阿默问那二个女的“他们在VIP房间呢,和董少他们谈事呢”其中一个说“走一起去,认识认识”阿默转头叫我“我不去了,你去忙吧,我随便转转”我对阿默说“那行吧,饿了就去那吃点东西,没办法,我去打个招呼”阿默知道我不喜欢这种无聊的应酬,也没多说“帅哥,要不你带我妹妹随便转转,我妹妹也比较害羞”说着把那看起来比较小的女孩推给了我,三人有说有笑的相拥而走等他们走远,我俩相视无语,有点不知所措我想开口说些什么,但又不知从何说起,尴尬局促由内而外的在我们周围蔓延。“要不我们去吃点东西吧”最后还是那个女孩打破了平静“我不想吃呢,要不你去吧”我本不是自命清高的人,但二年的平静生活,和已经有了心仪女孩,不想和别人有所瓜葛,我本不想参加这样的活动,但好友的多年不见,和最起码的礼貌,我本就是静观其变的想法,只想走马观花的走个形式,没必要和这里的人和这里的事产生任何因果关系。我径自走向那片竹林,在那微弱的灯光下,阵阵微风吹过,竹林边上是一条小河的,给人一种小河人家,灯火阑珊处的诗境,我三是没有什么文化的人,但内心也会泛起丝丝安逸的祥和,我找了个空桌子做在那,感受那种心灵的安详,看着室内那些衣着华贵,仪态万方的人群,我感觉这就是二个世界一样。“你和他们不一样,感觉你怎么不喜欢热闹”我抬头一看那个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过来了“没有,都一样只是今天比较累”我说“我叫美美,其实我也没来过这个场合”那女孩坐到我对面“我今年多大啊,我看你都像未成年,你是不是还在上学啊”回答我的只有沉默,其实我无心打听,只是不知道该怎么交流。“你晚上能不能拍我”一声莫名其妙的话打断了沉默“拍你什么意思”我问“就是最后带我走”她有点祈求的看着我“你现在就可以走啊,为何要我带你走啊,难道这里有黑社会啊”我感到不可思意“不是的,我们都是拿了进场费的,如果走了以后就不能在这圈里混了”“那就不混啊,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有什么好,你应该回到你的学校去”“可我,可我”女孩子梨花带雨的抽泣起来“干嘛啊,人家以为我欺负你呢,那你说说吧,不然我走了”说着我起身“好我不哭,我只是看你和他们不一样”说着她拉了我的衣服,我只好做了下来“你说吧”我看着她那楚楚动人的样子,心生恻隐之心“其实我也没办法,还是求红艳带我出来的,我爸妈下岗了,前年我爸查出了肝癌,家里能用的钱都用了亲戚也借遍了,我妈在社区扫马路一个月的钱还不够学费,医生说我爸是早期如果现在做切除,应该还有希望,可加上放疗化疗医生说要三十万。红艳是我邻居我就找她怎么才能赚钱,才.....”“这能赚什么钱啊”“我们来的女人,都是面试过的,过来每人给二千元,要参加舞会派对的,最后如果有人要带走,还要配合的。”
“那你叫我拍你,怎么拍”“就是最后如果几个人都看中,就要拍价的,价高可以带走”“那不走,有什么后果”“这些人都是有后台的,不走我也不知道,但听红艳说能让你生不如死,根据价格我们要交百分之二十的费用”“你说的是不是经纪公司一样”“对对,和我签的就是经纪公司”“哥哥我求你了,你到时就拍我吧”“拍了你又怎样,我又不能每次都拍你”“就这次,对我很重要,我不想我的第一次给那些人。虽然我梦想是心爱的人,但最起码和你感觉我不会有那么多遗憾,我还没有谈过恋爱呢”“你应该看出来,我不是有钱人,我怕能力有限,但我可以陪你谈几个小时的恋爱,我像男朋友一样照顾你”“和你一起的那朋友可以,你可以找他帮忙,你们没来时听红艳说他很有实力的”“我尽力吧,但我不能保证,但我能保证我现在是你男朋友了”“谢谢你”女孩喜极而泣,激动的抱着我“可以啊,兄弟这么短时间就搞定小妹妹了”阿默的声音在耳边传来“没有,阿默我正好找你有事”说着拉着他走到无人地方“你们这是不是最后要拍这些女孩啊”我问“怎么听那女孩说的,叫你拍她,你怎么这么傻啊,不要被这些女孩骗了,表面清纯心眼多呢”“你帮不帮吧,我认为她很可怜”我认真的对阿默说“行行,你是不善人,到时你拍就行,但这里面有个规矩,这种小规模的派对其实是专门为一些重要的人开的,如果那些人看中了,我就是想帮也帮不了你了”“什么重要的人,还有你们忌讳的人吗”我问“官商官商,你知道我们这些商人在外人看是表面光鲜亮丽,颐指气盛气凌人其实都是恃强凌弱看到当官的都是奴颜婢膝唯唯诺诺,做的越大把柄越多,而官不代表某人而是某个集团,那些在位的人,手里有权的。我们只有在他们的庇护下才能生存,他们无所能无所不能。”
阿默莫名其妙的对我说“行了,见机行事吧”随后拍了拍我肩膀说当我们回到那桌子时,那三个女孩下坐在那嬉戏打闹,我说我去吃点东西。“我也去”美美也站了起来“你小子施展了什么勾魂大法了,让我们美美这么开心”边上女孩打趣的说“怎么样,你朋友答应了吗”美美抱着我的胳膊一起到了餐厅“应该没问题吧”我说,这么多年阿默从来不上那种为钱而烦恼的人,在我看来只要钱能解决的事对于他来说都不是事,我内心也有一种救世主的感觉,很肯定的对她说以后的几小时,美美很是开心,无时不粘糊在我身边,我们一起吃饭,一起跳舞,像情侣一样相拥在一起,分秒不离。在那灯光昏暗的舞池里我们热情相吻,在那优美的音乐中我们翩翩起舞,我们就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一样吸吮着对方的舌间纠缠环绕,滴滴眼泪从她那美丽的眼眶中流出,我慢慢一点点用唇用我的舌尖擦去,美美紧紧的抱着我的腰,此刻我们都在那个时段动情了,当我们做回卡座时我们已如胶似漆,宛如几百年的姻缘此生终定,而阿默他们也羡慕不已,不停打趣,美美被他们说的娇艳欲滴脸红耳赤忸怩不安但一直紧紧抱着我不肯放手。不时每个卡台上服务员端上来一个花篮,里面放着一朵朵鲜红的玫瑰。而她们几个女的也被服务员叫走,美美变得局促不安,但也依依不舍的被叫了过去。“这一朵玫瑰就是一千元的意思,等会那女孩上台,你叫服务员送几根就代表你出多少钱”阿默走到边上和我说“那你说多少根,就可以拍下了”我有点不安“正常有个五六根吧,只要没有被那些大佬看上,一般的我都可以打个招呼”阿默随口说“不会出什么问题吧”我有点紧张的问他“你不会真动情了吧,有些事不能太认真了”“我就是想做个好人,对她是有点感觉,感觉我们都是一样的人惺惺惜惺吧”“你看着办,兄弟支持你”阿默可能也有点感动在主持人的介绍下,一个个婀娜多姿的美女站成了排,她们都穿成了统一的服装,在灯光的照映下个个打扮的花容月貌闭月羞花,每人胸前是都有一个号码牌,我一看就看到站在那手足无措的美美,隔着人群都能看出她的忐忑不安,她那无助的手在那独自纠缠,偶而抬头向我这方向偷看一下,一有动静就又低下头,就像个受到惊吓的小猫,而和她一起的那两女孩就显得落落大方,在台上搔首弄姿不时对着阿默抛点媚眼。而在主持人的渲染下,下面那些衣冠楚楚温文尔雅的男人也开始喧闹和蠢蠢欲动。此时我想起了中世纪欧州那些被明码标价的奴隶们正在接受奴隶主们的挑选。人世间有很多罪恶,而这些所谓的上流社会其实就是罪恶的根源,那些待宰的羔羊还要在那煞费苦心的取悦他们。只因为他们掌握着钱,权和舆论。我有点坐立不安,感觉我就像一个帮凶一样,正看着那一幅幅斩杀和弱肉强食。而这些凶手此时正在台下谈笑风生,对着台上指指点点,或开怀大笑,或窃窃私语。当台上的美女一个个心满意足的被那些出价者拍得,美其名曰:有缘千金来相会,今夜共婵娟。慢慢也轮到了美美,美美此时也越发紧张,浑身肉眼可见的发抖起来,但她鼓起勇气直勾勾的看向我的方向,我也被这气氛搞得紧张起来。“下面是我们的十三号美美,各位老板们你们也应该看出了,美美是我们公司刚签的,第一参加公司活动,少有的清纯...........”我已经听不清那主持在上面说的话,直接叫边上的服务员:我出十朵,我出十朵“应该可以了”我心脏感觉跳出来了“十七朵,三号卡座已经出十七朵了”主持人大声叫到我赶紧走到阿默那,阿默大声叫服务员:“三十朵”全场寂静,我也长述了一口气,而台上美美脸上也洋溢出了淡淡的笑容。这时有二个人走到我们卡座,阿默也跟着他们走到一边,在那争辩着,我感觉事情有变,但也无能为力的静观其变。片刻阿默黑着脸走到我面前“兄弟放弃吧”“三号卡座三十五朵”随着主持人叫声。我心里像被一块石头压着,喘不过气,我无力的坐了下来,拿起了桌上的红酒自斟自饮,我不敢抬头去看美美,我感觉我就是个小丑,就像那蚍蜉撼树一样自不量力,我感觉不到身边到来的美女,我只是大口喝酒。“走了,散了”阿默拉我起来。边上的美女也帮忙。我踉踉跄跄的起来,跟着他们,随着人群离开,在阿默的车子边上,一辆豪华汽车正好经过,透过玻璃我看到了,一个大腹便便肥头大耳的男人,坐着那惊如小鸟的美美,梨花带雨的容颜下那郁怨的眼神在我心里好像一记重拳,屈辱勾起我那内心的怒火,我起脚向着车子跑去,而汽车的尾灯如黑暗中的幽灵般慢慢消失在我眼前,连续的高强度让我呼吸困难,酒气上涌,而阿默也在后面抱住了我,我像个木偶一样被他推到车上,心里空空荡荡一种有苦难言的心情如鲠在喉,路边的路灯在我眼光下盏盏远去,我打开车窗随着阵阵冷风吹过,我大脑渐渐清醒,转头看到车内,后排座着二个女孩,一种莫名的厌恶感由心底熊熊升起。“停车”我大声说着“等到宾馆再说”阿默低声说着我不为所动拉开车门,一阵吱的刹车声传出,阿默赶紧停了车,我打开车门默默向前走。“你干什么,有意思吗”阿默拉着我“没意思,我觉得脏,你们都是逼良为娼的凶手,”我大声说车门打开那二个女的也走了过来“你说谁呢,你有本事,有实力自己搞定啊,你还是男人吗,又不是我们答应别人的,没有实力在这装什么大尾巴儿狼”“好了你别说了”阿默对那女的说“行行,我不是男人,你是不是叫红艳”我说“怎么了,我是”边上一个女的说了“你她妈自已做鸡就算了,你她妈的还害别人”我大骂“你才是鸡呢,你清高你牛B,你不是也松了吗,别他妈的装清高,你有本事花钱啊,她现在家里需要钱,你给钱她不是不出来了吗,一边说别人讲道德还不管别人死活,你这叫缺德你这种人最不算个东西,你以为地球都围着你转啊,你是太阳啊,你是太阳你倒是发点光啊,没那本事别说大话,给别人希望就别让人失望啊”她像连珠炮一样的在我心脏敲击着,我无言以对,我苦笑着“对对,我没用,你以为我是为了她啊,她算什么东西,和一样就是个鸡,天生的,一个穷人你为什么要长那么漂亮呢,你平庸点多好,什么上流社会,你们以为天天被这些人干你们就上流了,充其量是一个玩物,我是没本事但我不下贱,你们不是喜欢被日吗,那也要看人,你们就是躺在那,你看老子动下心,我嫌你们脏,你以为赚到钱打扮下就干净了,你们那骨头里的贱气一辈子也洗不去”我胡言乱语对着那两个女人发泄着,只到词穷。我筋疲力尽的瘫坐在地上,阿默和那二女的把我拉到座位上,我像烂泥一样瘫座在那,大脑被酒精再次吞没只是喃喃的对着阿默说:默我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人,特别是对待感情,但我今天只是想成人之美,可我没做到。次日早晨当我从头痛欲裂中醒来时,已到中午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照射进来,我扭动了下酸痛的身体,碰到了一具柔软的身体,长发撒落在床头,小翘的鼻子,和长长的眼眸,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圣洁。我轻轻在床上下来,小心翼翼的来到桌子前,拿起衣服准备穿上,一不小把旁边的茶杯撞倒,一声清脆在寂静的房间内格外刺耳的声音。床上的女人也被吵醒,她揉了揉眼睛看着我,此时我略显尴尬,光着身子拿着衣服就想一个想要逃单的嫖客。“你还有衣服送前台洗了,应该还没送来呢”她靠在床沿上拿了根烟点了起来“我们没有做什么呢”我问“那有,我们这些小姐你那看得上”说着叼着烟,盘起了她的头发“你是不是昨天在公交站台和我一起上车的那位”我仔细看了这才发现“你是贵人多忘事,后来那记和我们,阿默拍了我俩,但出手没你大方才十支,但说明了不管怎么,退不了钱的,昨天你吐的到处都是,我被折腾到三四点,说你脏他脏,我想想都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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