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请旨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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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鉴山是11月到的京城，他请牛继宗做为媒人提亲，秦业舍不得女儿早早出嫁。最后双方将婚期定在来年9月。林鉴山没有异议，后面忙着整合兵马司事宜。一转眼到了开春。林管家提醒林鉴山说希望把林家辽东的祖坟迁到苏州老家祖坟去。林鉴山也想起脑海中记忆，原身父亲心心念念就是希望达成祖宗遗愿：军功封爵后，风风光光迁坟回苏州祖坟。既然是父亲心愿，那他是一定要完成的。所以一开春，等冰雪化了，就安排林管家带人北上去办理迁坟事宜。

林鉴山处理完京城事宜，收到林管家传信，说已经带着棺木走到通州，准备走水路去南方。林鉴山忙进宫请旨南下。

正在御书房批阅奏章的隆武帝听到小太监汇报林鉴山求见说：“宣。”

林鉴山进入御书房行礼道：“微臣参见陛下。”

隆武帝笑道：“你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有什么事情。”

林鉴山尴尬说道：“臣已经清理完京城暗桩，特来交旨，另外想和陛下请几天假。臣之祖上本是苏州人氏，分家后臣之祖上北上辽东想建功立业。臣蒙陛下厚恩，达成祖上愿望，现想请假送祖上落叶归根，请陛下允许。”

隆武帝听到说：“衣锦不还乡，如锦衣夜行。爱卿孝心，朕岂能不允。说起来现在扬州巡盐御史林如海还是你族叔是吧。”

林鉴山回道：“正是臣的族叔，也是嫡系族长，臣此去还要先去扬州拜会后，方能回苏州安葬祖辈。”

隆武帝说：“如此正好。不知你可知，江南盐政收入占国库年岁入的三成。太上皇年间，官商勾结，盐政收入年年下降。直至三年前，朕派你族叔为巡盐御史，盐税才有所回升，但仍不足太宗年间盐税的七成。为了追缴盐税，你族叔亲子死在扬州，根据你族叔调查，应该是盐商下的手，但是没有实际证据，只能不了了之。三天前，朕再次收到林如海求援折子，他的夫人一病不起，希望朕派太医给予治疗。太医朕已经派出去了。但是朕担心这还是盐商下的手。所以你这次安葬好祖辈后，便协助你族叔，把江南盐业给朕查清楚。”

林鉴山想到红楼的剧情要开始了吗，希望我这次能救下贾敏，这样林妹妹也就不会被送荣国府了：“臣遵旨，臣必不负陛下所托。”

“好。”

隆武帝说：“朕赐你尚方宝剑，你从兵马司抽调人手秘密南下。三品以下，你可先斩后奏。只要盐税收回。国库有钱，鞑子再敢来犯，朕必大军征之。”

这时门外传来声音，隆武帝眉头一皱：“谁在外面喧哗？”

一个小太监进来：“陛下，戴公公在外，说封太上皇旨意，传定远伯去觐见。”

隆武帝说：“你让他候着，朕这边和定远伯说完事情就让他过去。”

“诺。”

隆武帝对林鉴山说：“太上皇想见你，你去见见。”

林鉴山回道：“微臣告退。”

随着戴权来到兴和宫。戴权让他在宫外等候，便进去了。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才有小太监过来传林鉴山进去。

林鉴山进去后拜道：“臣定远伯拜见太上皇。”

好一会才传来一个声音：“起来吧。”

林鉴山站起来，只见前面的软榻上坐着一位老人，虽满头华发，然精神抖擞，脊背挺直。

“你是苏州林家的人？“

“回太上皇，臣祖上是林家庶子，分家后去往辽东参军。”

“也是功勋之后。可曾成家？”

“还未成家，家父在世时为臣定下营缮郎秦公家的女儿。婚期定在九月。”

“九月啊，现在已经四月了。年轻人做事有冲劲是好事，但以后也是有家室的人了，做事要三思而后行。好了，你下去吧。”

林鉴山听的莫名其妙，不过听到太上皇让他下去便说：“臣告退。”

回去路上林鉴山回忆和太上皇对话，后世看红楼，有人说秦可卿是废太子的女儿。不知道太上皇知不知道。后面一句话又是提醒我做事要三思，难道是说这次京城整顿的事情把忠义王牵扯进去了吗。

看着到了到了家，便没有多想了。回府休息一夜。然后林鉴山到提督府召集属下，问了下新兵训练的事情。然后说：“为完成祖上遗愿，我准备请假一月前往江南祭拜祖坟。昨日和陛下禀报，陛下说江南偶有水匪扰乱百姓，让我顺路带人剿灭，如此也可检验下兵马司训练成果。”

众人站起：“遵陛下旨意。”

林鉴山说：“袁斌，你和司马南、韩瑜留守京城，维护好京城治安，我不在一切以袁斌为主。我带林虎，张成带两千老兵，一千新兵南下。”

众人回道：“诺。”

待众人散去，林鉴山叫来秦豹：“你安排探子提前南下，探查南方盐商以及盐政衙门勾结情况。”

秦豹说：“大人您不是剿匪吗，怎么去查盐政了。”

林鉴山说：“名为剿匪，实查盐政。”

秦豹拱手道：“属下这就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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