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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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兵和皇帝安排的人员都到位后，林鉴山将自己带来的300士兵安排下去当教官。白天军事训练，晚上由内侍安排教育文化。一开始，很多士兵还看不起内侍。林鉴山知道后，召集士兵在校场，让内侍说了自己为什么入宫。实际上但凡家里养的起，谁愿意让自己孩子入宫当太监。都是活不下去的家庭，没办法了才送孩子入宫，不入宫，也许就饿死了。听到内侍陈述。底下很多的士兵都流下眼泪。

等内侍都说完，林鉴山在高台上说道：“这些内侍是我向皇上求来的。这些内侍或许家里贫困遭遇了各种困苦，但是他们没有气馁，他们抓住任何机会，努力学习。正是因为他们经历过苦难，他们知道每个机会来之不易。只要有机会，他们就会拼命去抓住。所以才有他们现在在这给你们当教官。你们凭什么看不起他们。该被看不起的人是你们。皇帝管着你们粮饷，还安排让你们识字，是想努力改变你们的人生。可你们就是这么报答陛下的？看不起教官，看不起努力帮助你们的人。你们要是连感恩都不会，还是趁早离去。这种没有德行的人，我林鉴山要不起，也不愿意要。”

林鉴山的一席话，让底下内侍们都感动热泪盈眶，他们进宫这么久，连他们自己都觉得低人一等，何曾有人和他们说过这么暖心的话。他们都把林鉴山当作恩人，不但他们，他们后面把这些话说给宫里太监，一传百，百传千。所有太监心里，林鉴山是第一个认可他们人生的人。对林鉴山甚是感恩。

底下的士兵都羞愧的抬不起头来。指挥使张成先站了起来，对林鉴山低头到：“提督大人，我们错了。”

林鉴山说：“你们不该给我道歉。”

张成听完，站出来，走到众内侍前，鞠躬到：“诸位教官，我错了，对不起。”

他说完，所有士兵都吼道：“诸位教官，我们错了，对不起。”

这些内侍激动的回道：“不用不用……”

林鉴山对内侍说道：“各位公公，是我没带好兵，让你们受委屈，以后还要麻烦各位。”

内侍激动回道：“林大人言重了，我们会把我们学的都教给士兵们。”

林鉴山看向台下士兵说：“你们想知道我当初为什么能斩杀敌酋吗，不是因为我个人的勇武，而是我有一帮性命相托的兄弟，我们不抛弃，不放弃，我们可以放心把后背教给对方，因为我们清楚，除非我背后的人死去，否则没有人能从背后偷袭我。就是凭借这种信任，我们马踏联营，就是因为我们拧成一股绳，在强大的敌人都会被我们征服。因为我们是一条心。所以今天我们有幸聚集在这一起训练，那在这营地里的所有人，我们就是兄弟。不抛弃，不放弃，我们才能战胜所有敌人，才能不辜负陛下的信任。记住了，你如果不把别人当兄弟，别人也不会把你当兄弟。”

台下士兵大喊：“兄弟，兄弟……”

从第二天起，整个营地的氛围都变了，所有人都努力的训练，努力学习。出了问题一起解决，连内侍也加入了训练中，他们说希望和兄弟一起战斗，这更让士兵接受了内侍。好的氛围也带动训练成果的飞速进步，再加上洗恭桶的体罚措施，这群新兵在竞争和友爱的氛围飞速进步。

隆武帝看着手中西城大营情报，很是开心的说道：“林鉴山真是大才，如此训练出来的士兵焉能不战无不胜。”

夏守忠也在旁边说道：“而且他对陛下甚是忠诚，一直教导众士兵是陛下给予他们机会。士兵对陛下也很是忠诚呢。”

隆武帝也很高兴：“要是所有将军都如林鉴山这般忠君爱国，何愁天下不宁。等这批训练完了，下一批，你多安排内侍过去一起训练。以后懂兵的内侍多了，朕派出去监军，想必那些人也不会唧唧歪歪了。”

夏守忠说：“奴才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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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三个月训练到了，林鉴山安排营内的人员顶替现在兵马司人员进行京城巡逻。每个司指挥已经上报隆武帝批准。中城司指挥袁斌，西城司指挥张成，南城司指挥司马南——出身禁军，北城司指挥韩瑜——出身禁军，东城司指挥张立——军营参军人中脱颖而出。骑兵司指挥林虎，情报司指挥秦豹。所有一起训练内侍都安排给各个司作为第一副指挥，林鉴山给他们定位是了解每个士兵情绪，帮助士兵解决各种难题，负责后勤。每个司第二副指挥由擅长指挥战斗的军官担任，作为指挥因为各种原因不能指挥战斗时候，第二副指挥则可以接过指挥权限，平时第二副指挥协助指挥练兵训练等常规工作。

而被顶替的原兵马司成员，继续到西城大营训练。对于这波老油条，林鉴山没准备和他们客气。除了苛严的军法，林鉴山还引入了禁闭。总之，不把这群恶习不断的老兵油子练成好钢，他是不准备把这些人放出西城大营了。

原本林鉴山就任兵马司提督一职，京城里还平静了一番，担心林鉴山新官上任三把火，别自己被第一把火烧了。可是三个月林鉴山只是练兵，没啥动作，大家也就不在意了。加上林鉴山没怎么管兵马司的事情。原兵马司老人变本加厉勒索商铺。大家苦不堪言。这三个月京城外城都有乱套的感觉。不少言官参林鉴山能力难以胜任兵马司提督，请皇帝另选人。都被皇帝压了下来。

随着兵马训练好。城内作奸犯科人员也被秦豹调查清楚。新兵当值第一天夜里，便是按照秦豹给的详细资料，对作奸犯科的人进行捉拿。反抗的直接斩杀。连原本兵马司中作奸犯科的都没放过。一夜之间，京城外城为之一净。

剩下有小错的人都战战兢兢，生怕有五城兵马司的人找上门来。京城牢房一夜之间爆满，京城府尹看着眼前的卷宗头疼不已。你林鉴山要不不做，一做就是做大的啊。

这时林鉴山在中城五城兵马司衙门——现在改成京城兵马司提督府中头疼着呢。因为皇帝陛下给的5000人粮饷已经快用完了，虽然抓了一批作奸犯科的人，也抄了些银子，解了燃眉之急，但不是长久之计。国库只负责原本兵马司2500人的饷银，而且经过层层克扣，也就2000人左右。剩下三千人饷银需要林鉴山自己想办法。林鉴山想想，叫来了袁斌和张成，问他们之前五城兵马司有什么额外收入。

袁斌回道：“禀大人，以前各个商家和酒楼都是按月给有孝敬的。而且入城费这些都是收入。”

林鉴山问道：“一般孝敬是多少？”

张成说：“没有准数，有多有少，而且以前士兵也会时不时去要一下。”

林鉴山想想说：“我知道。京城附近作恶的土匪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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