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派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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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宁国府回来后，林鉴山安排人紧盯宁国府一举一动。但过了几日也不见贾珍有任何动静。林鉴山便让人继续盯着，自己就不再关注了。

在十日大朝会的前一天，牛继宗早早安排人来通知林鉴山第二天早朝事宜。第二天一早，林鉴山收拾妥当后，带着林虎及另外一个亲卫就出发去了皇城。到了皇城门外，看到很多官员都在城门下等候。不过林鉴山一个也不认识，官员围成一个个小圈子。有些官员对着林鉴山指指点点，小声的不知道说些什么。没一会，牛继宗也过来，看到林鉴山，便叫他过来，给他介绍两位四王八公中的勋贵理国公柳彪之孙现袭一等子柳芳、修国公侯明之孙世袭一等子侯孝康。其他人家，都和贾家一样，已经不走军功，爵位也跌到将军行列，故此没有上朝的机会。

等到城门打开，一声淳厚声音传来：“禁止喧哗，众卿早朝。”

三声鞭响后，众人已经排好队。林鉴山不知道自己站哪合适，牛继宗拉了他一把，用眼神示意他站自己后面。在御史督促下，众人缓缓朝早朝的大殿走去。在殿中站好，隆武帝才缓缓出现，看了一眼下面的众臣后，隆武帝落座。众臣参拜，开始今天早朝。基本汇报都是没什么营养含量的话。重要的事情，早就在内阁或者御书房处理完了。拿到朝会的都是些可有可无的小事情。等事情汇报完。隆武帝说道：“牛卿家和林卿家是否来了？”

牛继宗和林鉴山出列说道：“微臣参见陛下。”

“两位爱卿此次和鞑子战役打的好。这次调两位爱卿回京是因为，京城士兵久疏战阵，希望两位回京把边军战斗经验教给他们，提高京营战斗力。”

说完向旁边的夏守忠使了个眼色。夏守忠站出来说道：“陛下口谕，靖边侯升任都督佥事、捷豹营指挥使。定远伯任五城兵马司提督。”

牛继宗和林鉴山叩谢道：“谨遵陛下旨意。”

夏守忠宣完旨意，便宣布退朝。众臣缓缓退去。牛继宗和林鉴山也往城外走去，这时一个小太监跑过来：“定远伯留步，陛下召见。”

牛继宗听到后，对林鉴山拱手道：“贤侄且去，我先回府。”

林鉴山回礼后，便跟着小太监去往御书房。到了门外，小太监进去禀报后，出来对林鉴山说道：“陛下召您进去。”

林鉴山点头说道：“好。”

顺手一张银票塞给小太监：“公公辛苦了，拿去喝茶。”

小太监面上一喜：“奴婢谢伯爷赏。”

林鉴山微微一笑，便进门而去。

进到御书房，看到隆武帝正在批折子，夏守忠在一旁站着。林鉴山拜道：“微臣参见皇上。”

隆武帝听到后，放下笔，笑道：“爱卿这几天休息的可好？”

“谢陛下关心，微臣休息的很好。”

“你可知朕为何让你提督五城兵马司？”

“请陛下示下。”

隆武帝说道：“京城防卫，皇宫由禁卫负责。外边有东八营、西十二营负责。但是在这两者中间，便是五城兵马司了。虽然五城兵马司人数相对较少，但是起到连接两者作用，非常重要。在东西大营兵马不能随便入京城情况下。五城兵马司实际是京城中最重要的防守力量。可是这几年兵马司已不堪大用，京城治安都维护不好。朕希望你接手后能大力整顿。让五城兵马司成为真正的能战之兵，守护好京城的安危。让你从辽东带500铁骑过来，也是让你有人可用。”

林鉴山回道：“微臣必不负陛下所托。”

隆武帝说道：“好，五城兵马司还是大周成立时的编制，每个司各500人共计2500人。现在京城大，人数估计不够用了。朕给你5000人的编制。不过朕只能给你6个月粮饷。后面你要自己筹备。”

林鉴山愣了：“陛下，您这是既想马儿跑，又不想给马儿吃草。”

隆武帝笑道：“要是朕有足够的粮草，朕还要你干嘛，早就有人替朕整顿好了兵马司了。”

林鉴山苦着脸说：“那臣要一定自主权。比如剿匪什么的。”

隆武帝说：“在保证京城治安前提下，你可以调动一定的兵马。而且你们查获的罪犯非法所得可以留给你当经费。”

林鉴山说：“谢陛下，不过陛下，五城兵马司承平太久，非重典不能治其军。”

隆武帝说：“朕赐你金牌一面，见金牌如见朕。你可还有其他要求？”

“回陛下，没有了。”

“林爱卿，朕知道你用6个月把一群残兵训练成敢死之士，这次朕希望你能帮朕训练出一批精兵，他日若边境有变，朕可允许你带兵建功立业。”

林鉴山回道：“臣必不负陛下所托。”

”好，你下去吧。”

“臣告退。”

待林鉴山退下后。夏守忠说道：“陛下，您知林伯爷有练兵之能，为什么不让他统领京营中一营人马？”

隆武帝说道：“他若统领京营中任何一营人马，宫中若有变，他就不能及时救援。而他提督五城兵马司，若京城有变，外可控制城门。防止京营中有异心者进城，内可协助京营平叛。而且他提督五城兵马司，可以直接对朕负责。若有异心，禁军和京营可随时剿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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