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郡主确实不喜诗词,倒也写得。笔墨纸砚。”
后面这句话是对着梅香说的,一般这种比较正式的场合她都是带着梅香。
秋菊确实缺心少肺的,她不放心,秋菊自己也不愿意到这样的地方憋屈。
梅香也不担心,铺开宣纸磨了墨静候在一旁。
不只是宋清雅觉得陶水心是在装腔作势,其他意欲和陶水心交好的贵女公子也不太相信陶水心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从不学无术到出口成章。
但一个是皇帝亲封的郡主,一个是宰相嫡女,哪个他们都不敢轻易得罪,只能观望。
陶水心眼神一动“新春伊始,就以这个为题。”说完陶水心拿起毛笔没有片刻停顿,一首小诗就跃然纸上。
“伊始满城尽结彩,妆树路旁梦花开。银毯遍地皓如月,广寒娇娥入梦来。好诗!好诗啊!”说话的是观文殿大学士的长孙吴友元。
“诗是好诗,但真正难得的是这字。一笔而下,观之若脱缰骏马腾空而来绝尘而去;又如蛟龙飞天流转腾挪,来自空无,又归于虚旷。融入了儒家的坚毅果敢和进取,也蕴含了老庄的虚淡散远和沉静闲适。便是书法大家有几十年的沉淀也不一定能写出这样的字,我今日算是见到了!不虚此行!不虚此行!”说此话的是太师之子袁寻,此人是个书痴,平日里不爱说话,但只要开口分量极重。
陶水心适时涨红了脸,不发一言坐了回去。
宋清雅原本站在一旁,一副没有太大兴趣的样子,想让陶水心难堪,现下听了袁寻的话急急忙忙夺过陶水心的诗。
作为才女宋清雅当然一眼就看出,这诗虽是好诗但也不绝对出彩,可字却是难得一见,比自己不知要好出多少倍去。
宋清雅的脸色顿时像吞了一只苍蝇一样难受,呐呐不言。
后来的时间,陶水心没有再参与到吟诗作对中去,但所有人的目光都若有似无的落在她的身上。
陶水心不说话,梅香也是个沉稳的,面色不变。
原来她不是没本事,只是面皮薄而已啊,原本有七分敬佩如今也变成了十分。
不发一言的不只陶水心一个人,还有宋清雅。
只见她的脸色变化莫测,时而青白一片,时而又布满红霞。
大家都很有眼色,没人去招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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