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黑暗之舞（1 / 3）

“你又能看见了？”严雅臣看着双眼泛光的祭司。

“沼泽能看见，也能感受，能听，能闻。”他——或者说祂，猛然将自己的身体倾向了严雅臣，后者本能地向后仰了一点。

而祂并没有出言阻止，只是停在这个角度仔细的嗅着严雅臣的味道。如同刚生下小猫崽的母猫品嗅着自己刚出生的小家伙那样。

“熟悉的血肉，夜的子嗣，”祂微蹙眉头，又将身子缓缓回落到自己原先跪坐的地方，“但——还有另外的气息，很浓烈，很狂野，很……愉悦！”

严雅臣不禁回想起昨晚如梦似幻般美妙的一晚，无论多少次，茉莉娇柔又带着热意的体触总是让他神魂颠倒。但没想到这种事竟然能成为可以追溯的气味。

他试探着提出疑问：“你能知道那是谁留下的气息吗？”

“是兽母的气味……是她！毫无疑问！”祂看向严雅臣的眼神逐渐充满了好奇，“夜之子，

却侍奉着兽母，很有……意思。”

“兽母是谁？你又是谁？夜之子又是什么意思。”

“娇嫩的血肉，获取真知是要付出代价的。”祂微微笑着，看着严雅臣，“但是，机会难得，沼泽可以为你破例一次，你只需猜一个简单的谜语。”

“只要我能猜出来，你就能回答所有的问题吗？”

“沼泽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祂静静地看着他，眼里不带有一丝欺瞒的痕迹。

“好，我来猜一猜。”

话音落地，祭司就像是被抽走了魂魄一般，一身汗涔涔地侧向倒去，紧接着他的双手便不再被“花蕊”所接受，于是整个人软塌塌地倒在了一旁，只有身体上渐渐暗去的乳白色荧光和微弱的喘息还宣告着他的存活。

那些疯狂蠕动的“花蕊”，就像是渴求着什么一样，痉挛着，颤抖着。

严雅臣试探着将自己的手掌伸向了那些散发着荧光的“花蕊”，而它们则急切地，疯狂地缠在了严雅臣手掌上的每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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