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徒弟马华的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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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班的时候，何雨柱一直在想这个事情，虽然现在被提拔为食堂主任，但却没正式提干。按照工厂里面的说法，叫做以工代干，享受干部待遇，但却是个工人编制。像是这种职位是不靠谱的，等哪天说撸下来就撸下来，自己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炊事员。杨厂长虽然现在对自己十分赏识，但更大的原因是为了对付李副厂长，拿自己当个棋子使用罢了。因为心里想事的关系，脸上就有些心不在焉，旁边徒弟马华看得清清楚楚。这个小伙子跟着何雨柱已经大半年了，平日里端茶倒水，伺候得十分殷勤，人品也是相当不错。今天看到师父好像是心中有事，便小心翼翼地问道：“师父，刚才采购科来人了，说现在物资匮乏，东西买不全。”

之所以说话这么小心，是因为知道有句话说得好，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自己的师父做菜技术那是没挑，可要是买不回原材料，什么样的技术也得白搭。按照平时傻柱的脾气，听了之后必定是一肚子牢骚，说不定还得摔铲子砸锅沿。可是今天何雨柱听了这话，却是眼前一亮！这可是1961年，国家最为困难的时候，在这个时候采购科想要采购一些物资实在是太有难度了。一般来说采购科都是直接和国营菜店粮店挂钩，领取一部分配额，可是只凭这些只能保持基本供应。厂里面接待工作虽然减少，但还是有必要的，那些鸡鸭鱼肉，各种副食品调料都有很大短缺。现在采购科采取的方式是直接到乡下，和那些大公社对接，来购买一些编外的物资。可惜的是这条路走得并不顺畅。那些在郊区的公社虽然有一些养殖的牲畜鸡鸭，可需要的并不是钱，而是实打实的粮食供应。别看农民是种粮食的，但大部分都要上交，所以大部分农民吃的都是地瓜干，连杂粮窝头都得省着吃。所以公社的意思，用钱也买不来粮食，一直想用副食品来换城里的粮食配给。可是这种事情采购科哪做得了主，钱都拿得出来，粮食是真没有，便陷入了僵局。这些事情何雨柱作为食堂的职工，自然心知肚明，立刻想到了一个好点子！在系统里面兑换粮食的价格很低，就算是五常大米已经也就在8~10元，像是白面之类的也就是3块钱左右一斤。不客气地说，自己如果有机会抽许大茂几个嘴巴，换上百十斤粮食是没有任何问题的！有了粮食就能换取公社里面的副食品，而厂里面拿出来的收购款便能归为己用。这真是三方得利的好事啊！厂里面买到了鸡鸭鱼肉，食堂的招待工作可以顺利进行。农民们得到了粮食，一个个都能吃上饱饭。而他何雨柱自己便可以把正经八百纸币揣在兜里，想买点啥就买点啥！马华说完了采购出现问题，发现自己师父居然愣住了，心里面一阵的七上八下。生怕自己那句话没说对，惹得师父生气，哪里知道，何雨柱的脸上慢慢露出了微笑。“好小子，你这句话算是给我提了醒了！今天心情好，就别练切墩儿了，单独教你个川味小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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