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声轰隆隆作响。邵静音倒在地面,他摔在地上不痛不痒,护着怀里的谢知年,喉咙发出痛苦的呜咽说着「我真的爱你」,脑海里重复着对方说的最后一句话,正如谢知年说的,他不懂什么是唯一。
邵静音想坚定地站在谢知年这边,坚定地选择着他,不去怀疑,他心中仿佛被刀子剖开,血淋淋让肠子露出,疼得他接近麻木:原来谢知年这半月的笑容都是装的,他在欺骗自己,报复自己。
邵静音语无伦次,他从未如此慌张过,他将谢知年抱在怀里,颤抖着嗓音:那首歌是谢知年给自己的道别。
谢知年好傻,邵静音爱过他,真的爱他,为什么还会怀疑他的感情?或许谢知年根本不想对他敞开心扉。
邵静音嘴唇重重颤抖,他掩饰不住自己的眼泪,抱着谢知年走进别墅,打开暖气。慰藉着自己的心灵,他强迫自己不要害怕,抱着谢知年,对方只是简单的睡过去会有一天舒醒的,似乎这样他心里的痛苦酒鬼少一点。
秒针还在滴答滴答响个不停。
那只黑狗听到开门声响跑下楼,跟着邵静音发出呜咽,舔舐着邵静音手指。
难道自己参加节目真的是为所谓的热度,难道自己还不够表现爱你?难道因为自己触碰了你的底线?
篮子里立着厨房的生菜,滴落的水珠化不开邵静音心结,他脖颈僵硬,强忍着疼痛,眼睛干涩,仍由暴雨而落:那种声音,那种坠落落地的声音,那种无能为力阻止而拍打窗户的声音,把他全身关节,骨骼,胸腔震碎。
什么是唯一?什么是唯一的定义?
邵静音滚烫的水迹从眼角滑落,他到死也想不明白,护着谢知年身体冷却。
谢知年安静地躺在邵静音怀里,那手腕伤口绑着绷带,混着邵静音眼泪下坠。
邵静音衣服变沉,谢知年血迹染湿,他忍住眼泪,苍白着脸色,微微发出苦涩的嗓音,他不敢打扰睡觉中的谢知年。
害怕得到的是厌恶神色。
梁柏城拎着礼物进门,就看见邵静音抱着谢知年坐在沙发上,他们二人周围满地都是鲜血,他冲进去,扔下礼物,不可思议道:“静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谢知年受伤了,你怎么不把人带去医院?”
梁柏城说着想带着谢知年去医院,然而邵静音慢半拍地流泪:“没用的。”他失魂落魄地看着梁柏城,眼睛有点发黑,嗓子嘶哑地不成样子,翕语道:“年年已经死了,你知道的他割破自己手腕,从三楼跳下来,他故意这样死就是为了报复我。”
他死了。平平淡淡的一句话。邵静音艰难吐出,他怀里的谢知年已没呼吸。
梁柏城眼尖瞧见谢知年手腕处的伤,还有后脑勺的血,已无力回天:“报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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