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绣上这几个字——”
卢信良把锦绣慢慢地圈在怀里。彼时,窗沿边上的槐花扑扑扑飞打在两人脸上。他动作极其自然。手又夺了锦绣的绣绷子,告诉她,那几个字具体应该绣在哪儿、哪儿。又说,若是绣好了的话,你就拿它做一个枕头的套子,或是一个荷包。
锦绣注意到,他一边说这话时,下颔抵着她侧脸轻轻地、来回摩挲。她感到痒,心里一阵激颤。
“呵!那我可不会做!要不你来教教我怎么弄?”
“胡说!我一个大老爷们,怎么会弄这些?”
“……”
锦绣就笑了。
这个早晨,或许时隔很久很久以后,锦绣踱步到檐下石阶,看着雨打秋风,落叶黄昏,她总是在想:这个卢信良,实在是可恶又可恨!实在是太可恶!太可恨!……
微风摇碎帘影。后来,锦绣又给卢信良抱到了自己膝上坐着。他又吻了她。两额交抵着两额。锦绣有些眩晕。他的吻细致而缠绵,先是舔/舐、吮/吸,仿佛要把她整个人吞下去。
锦绣狠抽了口冷气。尔后,手中的绣绷子便哐啷一声,咕噜咕噜,掉滚在了两人袍摆的地板上。
是的,时隔很久很久后的锦绣总想忘掉这个早晨。然而她发现,原来,就是这个早晨,她已经彻底地,喜欢上这个男人……或者说,是爱。
当然,以后之事,扯得远了。
也是那天上午,两个人如是依旧恩爱和谐的琴瑟和鸣中,卢信良正在教锦绣弹琴。那是曲《平沙落雁》。又是拿琴谱,又是命丫鬟摆设香案,卢信良手把手地,教得正酣畅。锦绣忽然调戏似地笑问:“——我告诉过你,我不会?”铮铮铮地,玉指一挑。曲韵丰满,调子流畅。卢信良豁然就懵了。“——原来你会?”怎么不早说?!锦绣咯咯咯地一笑,“相公,我逗你玩呢!”就喜欢看你这一副假正经最后又受挫的样子。
卢信良面红耳赤。“娘子!”正臊正恼,忽然,就在这时——
“呀!小姐,这儿怎么会有大嫂奶奶的一封信?”
更多内容加载中...请稍候...
本站只支持手机浏览器访问,若您看到此段落,代表章节内容加载失败,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模式、畅读模式、小说模式,以及关闭广告屏蔽功能,或复制网址到其他浏览器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若浏览器显示没有新章节了,请尝试点击右上角↗️或右下角↘️的菜单,退出阅读模式即可,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