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的伦敦阴冷潮湿,从挪威运来的巨型云杉刚刚抵达特拉法尔加广场。
这个仪式已经延续了七十余年。
伦敦昨天刚刚下过一场雨,天空灰败,空气里悬着潮湿的因子。
林以柠已经沿着泰晤士河走了整整一个下午。
林少臣说,晏析因为手伤,才没有做医生。
至于手上的伤——
“我哥他手上本来就有伤,在海市发生车祸伤的,当时医生就说,伤口再深三毫米,手就废了。结果他心里一点儿逼数都没有。”
“我听说,他当时跟个神经病一样的把晏槐往死里打,晏槐是被他打残了,他自己的手也废了。晏奶奶因为这事儿跟他发了好大的脾气,直接把他关进了医院,连手机都给没收了。”
“我哥也真是,据说还是为了个女的。以柠姐,你说这不是鬼迷心窍了吗?也难怪晏奶奶会那么生气。”
……
林以柠站在河岸边,林少臣的话一遍又一遍在耳边盘旋。
这些年一个人漂泊在外,对于年少时的这份心动和喜欢,林以柠鲜少去回忆。偶尔的想起,触景生情,蜻蜓点水,但不管是哪一种,她从没想过,晏析会不做医生。
她一直都坚信,他一定会是一个非常好的医生。
暮色渐浓,坐落在河对岸的伦敦眼亮起了灯,如一个巨大的蓝色光环静卧在泰晤士河上。
来伦敦两年,林以柠都没有去坐过。
今天,她突然想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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