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儿从景赫怀里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
她的第一个反应是,完了,练功时间肯定过了,还要给景赫做早餐,接下来就注意到了躺在她身边的人,正笑眯眯地看着她,澈儿下意识地揉了揉眼睛,难道昨晚那个梦是真的?
她傻乎乎地去用一只手去掐另一只手臂,因为用力过猛,疼得皱了一下眉,“你做什么?”景赫看着她奇怪的自虐举动好奇道。
澈儿也没理景赫,眼神戒备且小心地往下瞄,待发现自己和景赫都一丝不挂时,“啊”地一声,同时将全身包括脑袋都缩进了被子里,再也不出来。
这不是她第一次在景赫怀中醒来,准确地说,第一次到底是什么时候她都不记得了,并且她也不可能会记得,因为那个时候她还是个婴儿呢,据景赫的说法是,她那个时候才刚刚会走,还是爬上的景赫的床,反正怎么说都是她主动。
但这次不一样的是,她还是第一次一丝不挂地醒来,不,两年前在纽约是第一次,可是那个时候景赫没醒,她有充足的机会逃跑,这回可好,难怪她觉得一直在做春梦,这不,就变成真的了。
景赫一阵哈哈大笑之后,边用力扯开一直被澈儿拽着的被子,边戏谑道:“宝贝,你害羞了吗?”同时欺身把澈儿压住,原来她竟然把这么“风狂雨骤”的一夜当成做梦了,他还指望着将这一天载入两人关系的史册,等到老了一同回忆分享呢,好吧,如果之前她一定当做梦的话,那现在清醒了,他不介意再重复一遍以加深她的印象,反正她越是羞涩,就越能激起他的欲望,尽管折腾了大半夜,其实都是才刚刚睡了没一会,但景赫又感到精力充沛,迫不及待了。
“啊,等下,我们要练功了,天已经不早了……”澈儿边抵挡景赫的动作边叫道,她之所以不再提景赫做复健的事,因为通过昨夜的“梦”,她发现他实在没有做复健的必要了,现在她终于想起了昨晚的事,他们弹琴,然后就……不过在那样的情境下,是个女人都不会拒绝吧,那明明是他蛊惑了她,不然他拿着小提琴上来做什么?耍酷?她才不信,可是现在,天色大亮,估计仆人都起床了,他还要重复那事,她想都不敢想啊。
“在这里不也一样可以?”景赫的眼神里闪着兴奋的光,澈儿目前的格挡动更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最后澈儿终于明白了一件事,在这个场地,她是永远打不过景赫的,只能乖乖就范,所以说,你要是将男人动物性的一面逼出来,再高的功夫也没用,这是真理,不过,到此为止,澈儿终于不用再为景赫的身体担心了。
无论男女,只要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冲破了最后的那道底线,基本上是一发而不可收。
现在景赫每晚都要来和澈儿比试“功夫”,基本每次输的都是澈儿,他们偶尔还会即兴演奏曲子,或者直接合奏那一晚他们的成果,现在已经非常熟练了,景赫将那首曲子录了下来,他说那是他最珍贵的东西之一。
但是只要一涉及到工作上的事,他们仍然会很默契地保持距离,他们每天仍然是用大量的时间来工作,但是,只要是休息一定是要在一起,和他们小时候一样,哪怕什么都不做,哪怕根本没有时间睡,只是静静地抱一会,这也算是他们难得的约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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