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十五年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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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纯的从视频的内容看来，这个自称是明扬的鬼魂，先迷惑死者，然后再指示他拿出致命的干冰，致使他吸入大量二氧化碳，最终导致他因为吸入过多的二氧化碳而死。正如视频传达给我的信息，死者的情况很像俗称的“鬼上身”，即被鬼魅迷惑，失去自我控制的能力，一切皆听从对方的吩咐，从而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根据我们账务的情报来看，这个凶手就是明扬的机会很大的。但是这个人到底是个大活人，还是虚无缥缈的鬼魂则不好说了，因为我们还没有证据去说明。可是不管他是人是鬼，始终是有必要对他作一番调查的，于是我和钟嘉根据从三名死者以及多年前康利和王兰参加的那个培训班得来的资料，去找这个明扬的父亲明光，不知道等待我们的是一个什么故事。

这个明光是自己开了一家卖空调的点，一般从他这里买的空调都是经过他安装调试的，店面不大，但是生意倒是出奇的好。我们到达店里的时候，他正在为客人讲解空调。这间店面虽然小，但是却是有着不少的经销商来买东西，时近黄昏，仍然有不少客人来前来询问。

因为无聊的等待，所以我就和其中一个经销商聊了起来。“你们从这里买的空调都是他去给客户调试安装吗？”

“是啊！我们都是这么合作的，不过有的时候他忙不过来的时候，我们就要自己去安装了，怎么？你们是要买空调吗？看来你们是新婚夫妇吧，是不是刚装修好房子？”

“额，这个倒不是！我们是来……”钟嘉立刻就想澄清事实，但我怕她说漏嘴，便拉了拉她的衣角，示意她先别说话。然后又跟这个经销商说：“我们还没打算买空调，只是想先看看。听说空调里面可以放有毒的东西，要是谁居心不良怎么办啊？”我这是一个投石问路的方法，也是我经过几个案子发现的一个线索。

“这个你放心吧，我还没听说空调里面谁会放有毒的东西这里的老板很好的，我是朋友介绍来的，我有好几个朋友在里买过了，都对老板的技术赞不绝口。你要是看过他安装的空调你就知道，他很懂得运用空间，不会像有的人那样把空调安放的不协调，导致整个房间的格局看上去不舒服。”这个经销商赞不绝口的说着，就好像在替他打广告一样。

我对经销商之后说的话不感兴趣，他的一大堆废话在我脑海里只浓缩成一句话明光很懂得运用环境。

明光为客人介绍完空调之后，便接受我们的询问，他对突然有警察上门显示很愕然，但从他的神态又察觉不出罪犯应有的心虚。这块老骨头肯定不好啃。

“明先生，我们在调查三宗命案时，发现案中死者都曾经认识你的儿子明扬，请问你的儿子现在是否……”当我说出“明扬”这个名字时，明光的身体不易察觉的颤抖了一下，双眼随即涌现泪光，我也就没说出后面的话。他长长叹了口气：“扬子早就不在人世了。”

明扬已死对于我来说是意料中的答案，我关心的是他究竟是怎么死的，死后尸体处理等问题则是我需要知道的。所以，纵然对方神色黯然，我还是要求他讲述有关他儿子的事情，这块伤疤我是要揭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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