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最后的脸面

穆锦瑟见自己大势已去，于是便采取了撒泼打滚的态度直接当庭开始破口大骂：“凌笙歌！你就是一个白眼狼，我们辛辛苦苦养你这么大，好不容易有用了，你就翅膀硬了，不服管教了！”

“你对得起我们吗？究竟还算不算一个人？我呸！就当这些年老娘花的钱都喂给了狗送给了乞丐，怪不得你是一个孤儿，你这样的人就不配拥有亲人！”

穆锦瑟说的话越来越难听，连法官也忍不住皱了皱眉，这显然不是一个母亲会对孩子说出的话。

凌笙歌死死的盯着对面的被告席，一言不发，但身体却在忍不住的颤抖。

这是朝夕相处过的养母，自然最清楚哪些话能痛击要害，恶毒的话语不停的冲翻飞的嘴唇中冒出来。

“凌笙歌！听到了吗？你这种人就不配拥有亲人，你就活该没爹没妈，以后也不会有人疼你，一辈子孤独终老去吧，说不定你是被婊子直接抛弃了的杂种，没有人会不要自己的子女，婊子例外，因为她不知道你爹，所以只能扔了，自己去享快活了。”

“卧槽！”楚绪不是没有见过没素质的人，但像穆锦瑟这样毫无遮拦，倒是第一回看到，特别是和他一身雍容华贵的装扮比起来，这些说辞就更加难以入耳了。

凌笙歌低着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只是站在那里不停的发抖，脸色也逐渐变得惨白，但是她站在那里，并没有想去依靠任何人。

忽然一双手轻轻的盖住了她的耳朵，将那些肮脏的辱骂声隔绝在外，耳朵上忽然传来的温暖，让她忍不住抬头。

陆离站在那里，抿着嘴唇，一双大手死死的盖住她的耳朵，并用唇语无声地说道：“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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