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观看移动射击演练的经历,我知晓了一件事实——永远不要和中国军队作战!”——摘自伯纳德•劳•蒙哥马利元帅的朝鲜战争日记
我叫桑德尔•拉尔特,中文名字叫沈雷(我还挺喜欢这名字),我是塞沃尔•拉尔特和卡罗的儿子,今年二十五岁(两个月后),隶属于雷霆机动部队——同时也隶属于中国海军陆战队,现在我在新疆塔克拉玛干沙漠上空的散逸层(不在顶部)——准确来说,是在位于地面一千千米高的“空中堡垒”星际巡弋舰——也是我们机动部队的基地。但我们总是以“小型巡弋艇”的方式作战——以排、班为单位。
距离病毒爆发已经过了二十五年了,一直被世界公民所诟病的自由国度,因为自毁式的核打击陷入了绝对的崩溃——被辐射影响的地区沦为了无主之地。二十五年内,中国和俄罗斯联合建立了亚洲乃至全世界最大的安全区——东风安全区。值得欣慰的是,比尔爷爷所处的年代的中国军队的爱国主义与英雄主义一直没有式微。
我在三十分钟前刚刚晋升中士——因为我在上一次城市破袭演习中一人摧毁了半个“纽约”,顺带一提,我们通常会根据已被“银河战舰”量子数据库储存的重要城市信息,例如华盛顿、伦敦、休斯敦、底特律、洛杉矶、旧金山、东京和被我摧毁过一次的纽约等等,以等能量密度的物质为材料,用量子打印机把他“打印”在这片土地上的任何一处——用作我们演习的“真实场地”——的确是“货真价实”的——还可以省一笔价值不菲的建造费。
演习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潜在的敌人知道:我们可以轻而易举地摧毁他们的城市并杀死城市中的所有人。
“五分钟以后弹射舱门开启,这次我们的目标是夏洛特市,祝你们好运!雷霆部队的硬汉子们!”
五分钟后,我们就要准备空降了。每次空降倒计时,我们的心脏都会像磕了西地那非一样每分钟300多下——至少是除我以外的大部分人——今天也不例外。听到扩音器里传来的令人耳根愉悦的女低音,我们紧绷的神经舒展了30%——通常我们在空降前都会吃一点香蕉口味的营养膏促进多巴胺分泌——但舰长的激励比营养膏管用多了!
舰长名字叫卡门•克莱曼婷——好吧,中文名字叫艾璐,是个混血儿,跟我和盖尔•卡德在同一个军校毕业——她也是我和盖尔•卡德的“铁哥们”——她的母亲是个伟大的女人,她本人算不算绝世美女,排里的硬汉子可能说不明白,但每当我们听见她洗澡的消息,全排弟兄会在同一时间去虚拟游戏室抢光学透视仪——毕竟每次游戏只够一个班的份量。
“鸿超!出列!”
“但是长官……”
“没有但是,给我出列,然后到滚到调整舱负责接应——你他妈在发烧,知道这会有什么后果吗?!”
说话的人名字叫安德烈•伊万诺维奇•柳瓦琴科,是个血统纯正的斯拉夫人——也是我们的中校教官,长得很像奥斯特洛夫斯基笔下的保尔•柯察金,宽额、挺拔的鼻子还有像战马一般深邃的眼睛。在我还是个新兵蛋子的时候,他就已经是我们的“长官”了,他在我们心目中的地位相当于《全金属外壳》里的军士长,他跟我父母关系很好,他平时也很照顾我——但他的确口无遮拦。
不过他说的确实没错——温度测量仪反馈的数据如此。体温调节功能失常会影响我们在战斗中的判断力与神经反应力,这对于在周围布满潜在威胁的战场中的我们而言,无疑是致命的。
“在你们因为骨折和脑震荡或者大出血被迫被扔进治疗仪之前,我告诉你们,你们的生命对于为你们报销花费的政府和国家而言,远他妈比自己重要!在战场上存活下来,并且努力为你的国家杀更多的敌人,比他妈什么都重要!”
我们耐心地听他骂完,然后他开始例行检查我们的装甲动力服的核能燃料舱、便携武器库的保险系统、面罩的铅处理程度、脑机接口还有最关键的”系统调控器”(通常被安在肩胛骨两侧,藏在便携强脉冲温压油气炸弹发射舱底下),有了这个玩意,可以在你中弹,或者以任何形式失去战斗效能的时候,由所属战舰的控制系统(通常是后勤部队操控)把装甲动力服的控制权转移至主控制区域——也许能救你一命——至少可以留个尸体。
“还有一分三十秒!给我快点!战争男孩们!”
其实他人挺不错——如果忽略他的语言暴力。但,我们一直不明白,战争男孩这个滑稽的绰号是怎么来的——我倒是听我妈妈卡罗讲起过——似乎不是什么善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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