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自由之负面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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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伟抬头望，台阶上还是桌子。摇头：数学和物理没那么麻烦。我担心咱所说的方程，它是一类混沌问题。每一个增加量都与前面所有量都有关联。都有影响。就算我们掌握所有初始值，甚至是精确施加外力，但它也只是一段一段有序的状态。最终回归混乱。至于在混乱里找规律……我给你多浇点水，你多想想。

它叹气：“你不敢想，我就感想了？还是说单纯的数学吧。两个素数的相乘可以是完美数，三个素数的乘积是卡迈克尔数，那四个，五个呢？这么乘积下去，会不会编成一个数字网，终有一段它会密到在某个数字之后，就没有素数。这个数字就是最大素数啊？

我也曾这么想过，但不可能的，你忘了1＋2怎么表述了？只能是越往后数字区间段内素数越少。数学关键是用1、2、3把所有数列表示出来。若能搞清素数对应什么力，更有意义。”二伟回答：“这些想的我脑袋疼啊。不想还不成。

咱们那个时代该掌握的基础知识量，只依靠人的大脑是学不完的。弱人工智能的“副脑”该产生了。不然无法正确认知世界。”它点着头说：“严重影响世界观。

二伟笑：它时刻提醒你是个废物？你受得了吗？而且认知也得有个分类吧？比如一棵树，你让物理学家，生物学家和数学家看，看到得树一样，但想到的关联知识不一样。而且还有天生为抬杠存在的文史哲类呢？一起来了，你接受那个？弱人工智能不行，强人工智能，人受不了吧，它耗能怎么解决？总不能跟非法电鱼似的，一个人时刻背着个锂电池，头上再顶个太阳能电池板吧。

那就高级的纯智能……它顿住：“那也不行，有它了还要人干什么啊？搞成被动的，人开关的呢。比如人看见树——就按照你设计的顺序想……那也不行，绝大多数人会搜索——这是什么树。有什么用。很少几个会问树为什么长树的样子。智慧生物啊……受的限制太多了吧。

物质组合对应生命支配能量。在我们那个阶段，那种金子塔的社会结构就可以了。因为受物质限制，不可能每一个人都是科学家、发明家的。而且人的知识有传承，咱前世的时候，要想扩大人类认知边界，已经很困难了。虽然未知是非常多的，但验证手段太少了，太烧钱了。”二伟摇头：“无解啊。受限制啊。

那就积累知识等待天才出现呗，这话到这边又回到原点了。前世科学就卡在核外电子与原子核关系规律了。”它叹气：哪怕解决了无机物的部分，那材料计算学也能突飞猛进，科技来个爆发。可就差那么一层窗户纸。

撕开原子核，里面是质子、中子、介子。再开里面是夸克。夸克组成还想出了个弦组合。二伟摇头：“一层窗户纸，那是错觉。这一层恐怕是折叠了一个宇宙。还至少四层呢，物质世界真像——雄关漫漫真如铁，而只能一个一个跃啊。多少充足的能量，漫长的生命都要耗在这里。但咱……怕是刚开始。

二者沉默。良久二伟苦笑：这跑题跑的没边了。咱回到——你既然已经出现，就应该是独立存在，完全可以摆脱这镜子束缚。再经历点自己生活，你就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