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悬案3（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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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明凡把五张画拿到白智杰面前，由高叶琪用手语向白智比划：“这些画，是不是你画的？”

白智杰点头。

“画中的两个小孩，是谁？”

白智杰开始用手语回应：“我和小航。”

“被车撞到的小孩是小航吗？”

白智杰拼了命地点头。

“这些是你亲眼看到的？”

白智杰继续点头，并用手语比划‘小航满身都是血’‘坏叔叔’。

“还记得小航被车撞的时间吗？”

白智杰歪着脑袋，想了很久，才用手语回答：“晚上十点。”

“你确定？”

“确定。”

“记不记得那个坏叔叔的样子？”

白智杰没有回答，低下了头，过了一会儿，他又抬起头来，反复用手语比划‘小航满身都是血’和‘坏叔叔’。

面对智力有些问题的白智杰，陆明凡和高叶琪一时之间都有些手足无措。

他们能在白智杰这里了解的，大概就只有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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