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我们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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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长叹了口气：“真的很抱歉……伤者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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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尽力了。”医生也无能为力，对于生死这样的事情，他们向来也都很无力。

项铭川颓丧地向后退了几步。

郁墨寒仍旧站在原地，没有任何的反应跟动静，可是他那攥着的拳头却是暗暗地加大了力道。

项铭川站直身子，看向平静的郁墨寒：“这下，你满意了吗？你恨透了的易允霏，终于用她的命偿还了这笔跟她丝毫无关的债！满意了吗！”

项铭川的话语就好像是赌咒一样，在郁墨寒的耳畔不停地回响。

那天，他原本想要去看看易允霏的遗体的，可是却被告知易允霏的遗体已经被项铭川给带走了。

一想到医生的话语，那一句轻飘飘的可是却包含刺激性的话语：“她死了……”

郁墨寒那挥舞朝向沙袋的力道便又不自觉地加大了几分。

他朝着眼前的沙袋不停地挥舞着，满头大汗，可仍旧无法忘掉前两天所发生的那一幕。

包括易允霏站在人群外，朝着他笑颜如花的一幕。

包括她割破自己鹅颈的一幕……

随后打累了，郁墨寒便摘下了手中的手套，然后躺在了地上。

他气喘吁吁地盯着头顶上的天花板：“易允霏，易允霏！到底是谁允许你自杀的！谁允许你死的！”

“易允霏……”郁墨寒闭上眼睛，连他自己也没搞清楚，为什么他会对这个女人的死讯这么烦躁……

其实她死了，也就死了……

只不过是这地球上的几十亿人口当中少了那么一个人而已，他到底在在意什么！

可是心就好像被人挖开了一个口子一般，突然变得空荡荡的。

这种空荡荡的感觉，让他莫名地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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