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莫伊和玖玥事情给小小说了一遍,没想到小小并没有生气,趴在我怀里对我说:“老公你的命运真坎坷!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愿意陪着你。
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问了一遍:“真的吗?你真的不在意吗?”
小小坚定的点点头。
我寻思我他妈命怎么这么好呢!遇到这么通情达理的女孩。
我紧紧的抱住小宝表达我的感激。
一夜幸福,第二天师祖也没叫我,师祖说给我放三天假的,假期之后就要上刀山下火海了。
我给师祖几百块钱,让他自己安排生活,我就整天跟小小在房间呆着。
小小缠着我让我给她将鬼故事。
“你不害怕吗?”我惊奇的说。
“呵,我才不怕呢!我跟孟婆都混熟了!”小小笑着说。
“那好我就给你讲一个!”我说道。
我给小小讲个一个发生在我身边的一件可怕的事情。
我舅舅在福建石狮开了家洗水厂,我过去帮忙了一段时间,因为这个行业属于漂染,对环境污染很大,所以选址都比较僻远。
这工厂选在一个渔村里,由于渔民也是靠天吃饭因此从迷信角度来说与潮汕人有得一比,风俗也更为奇特,辟如做丧事竟请歌舞团跳脱衣舞,棺材做得特别大,有人睡觉的床那么宽.村民房子是建得很豪华,但外表的装饰画龙雕凤的与神庙无异,最特别的是每栋豪宅的旁边都有一两座坟丘,葬的是户主的先人,真不知是为表孝心还是在混淆生死.不过有一样倒与潮州地区相同,雨亭。
何谓雨亭?就是本村村民因故死在村外,尸体不能运回村里,为了安顿死者和家属就在村头或村尾建一间屋子,屋内空无一物,路人连避雨也不敢进去。
那个傍晚也就七八点的光景,我和一位同事经过一条乡村小径,走着走着看见雨亭前围着一大帮人,出于好奇我们快步走过去,想探个究竟,就从雨亭的一个小圆孔朝里边一望却见这人群里三三两两作一撮,有的抽烟有的谈话还有一个女人跪在地上哭得悲切,旁边躺着一人,身上和脸部都一块布盖住。
我们俩立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就赶紧转身离开。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大概接近十二点钟,我从车间返回宿舍(车间当然与住宿的地方隔开,宿舍是一栋三层半的老楼,一楼是两间大大的食堂和几家百货店)经过食堂时发觉楼梯间(这个楼梯间从来都是紧紧锁住的,门上挂着生锈的大锁,最后还用木板钉了一个交叉封住,我白天曾往门缝往里边看过,满地的碎布还有锈迹斑斑的农具)的门被打开,一个梳着刘海的女人笔直地坐在靠背椅子上,穿着开放前的很土气的衣服,翘着二郎腿对着我傻笑.我当时就给吓得周身发冷头皮阵阵发麻,连气都喘不出来了,然后”哇哇”地嚎叫一声拼命地爬上二楼我住的宿舍里,里面还有上白天班的班长在睡觉,我总算能平复我的情绪了,我大口大口地喘着呼吸,心脏跳动得厉害.我没敢再回到车间里就在宿舍里发呆。
大概一点钟,我表哥出车回来,打开门见我脸青唇白就问我怎么一回事.我知道他比我更怕鬼就没说出来,只提出下楼去锅炉房打水洗耳恭听澡,他也就答应了。
我们来回都要经过楼梯间,我紧紧地跟在表哥身后,不敢看楼梯间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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