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心机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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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岁生日后的一星期，日子如往常枯燥地过着，店里难得休息一天，路小小满大街玩去了。郑新燃伏在窗边写东西，楼下的敲门声响过三次之后才被他注意到。“茜雪，你来啦？”这一次，郑新燃没有让他上楼的意思。林茜雪主动贴迎上来，小声问：“少辰，你怎么啦？今天好像不太欢迎我。”“没，没事。”郑新燃让出路来，把她带进屋。还在客厅，林茜雪脱下外套，贴到郑新燃身边，柔声说：“少辰，有没有想我？”郑新燃挪远一些，说：“茜雪，我不会回去的，我在这里很好。”“为什么？路小小那个小丫头就值得你这么做吗？”林茜雪拉住他的手，抬起腿，跨到他腰上。郑新燃下意识地拒绝，林茜雪不依，在他耳侧问：“少辰，你怎么了？不是最喜欢和我做的吗？”“我和她做过了，以郑新燃的身份，和她做了。”郑新燃抓着她的双腿，现在的自己，满脑子都是路小小的身影。林茜雪停下来，看着他的眼睛，问：“也是十八岁的时候，对吗？少女的身体，最舒服的，对吗？”“不是，我对她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情。”郑新燃低着头，说：“茜雪，我回不去了，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好不好？”啪！一个耳光甩在脸上，林茜雪抓起他的衣领把他拽上楼。路小小玩了回来，手里拿着两只糖人，欣喜地想要分郑新燃一只，他的屋门虚掩着，传出床摇动的吱呀声，还有粗重的喘息。路小小悄悄探过脑袋，看见里面的两个人，脸刷地涨的通红。那女子的曲线，标准的S形，美的让人挪不开眼，骑在郑新燃身上，红唇发出断断续续的娇柔哼唧。路小小知道他们在做什么，郑新燃给他教过那方面的课。林茜雪累了，趴在郑新燃身上，郑新燃的大手忽然抓住她的腰，一个翻身，腰身疯狂耸动。路小小没敢再看，靠着墙，听着里面比刚才更大的动静，郑新燃的身影太迷人了，刚才那一眼，就让她产生了假如在他身下那个人是自己的臆想。过了好一阵，屋子里的响动总算停了下来。“你还是那么厉害，你还爱我的，对吗？”林茜雪绵软靠在他怀里，说：“跟我回去，我们就可以天天这么疯狂，路小小我会给她安排很好的工作，不会让她受委屈的。”“她那么笨，什么都不会的。”郑新燃声音温柔。“那给她找个条件不错的男人，每天就闲着玩玩，等男人需要了，总会做的吧？你说呢？”“我还真担心，她可能不会，有一次在浴室，我让她跪下玩游戏，她就真的以为是玩游戏。”“本来就是游戏嘛！”“小坏蛋！”“讨厌……”……路小小蹑手蹑脚回了自己房间，呆呆看着手里的糖人，咬了一小口，舌头轻轻卷动，咽下去。郑新燃要走，自己的世界要塌了一般，没有他，她该怎么办？“路小小，你回来了？”郑新燃在外面问。路小小没回答，坐在窗边愣愣出神。“路小小！”郑新燃提高音量，没得到回应，下楼去了。一不留神，眼泪滚落下来，路小小从床脚拿出那本当初差点把郑新燃气晕过去的旧书，上面写的清清楚楚。入夜，郑新燃没见到路小小回来，出去找了一圈，回来，发现路小小在浴室洗澡，气得在外面吼：“路小小你死哪去了？回来也不跟我说一声，害我出去找你一大圈！”路小小没回答，他又吼：“你是不是又被人打了？”“没有，你别嚷嚷！”路小小没好气回了一声。“原来还活着呀！我还以为死了呢！”郑新燃后退一步，嘀咕了一句，回了房间。凌晨一点钟声响过，郑新燃还在想中午的事，路小小不能这样一直下去。一阵凉风拂进来，郑新燃翻了个身，想都不用想，一定是路小小又来恶作剧，大概是因为昨天她送错单扣工资的事情。路小小走到床边，低声说：“新燃，你还醒着的吧？”郑新燃没答，看到她那朦朦胧胧的身影，大概知道了，问：“今天你在外面，对不对？”路小小趴到床上，轻轻趴在他身上，说：“新燃，检查功课的时间到了。”说着，她的身子缓缓滑下去，和今天林茜雪的姿势一样。郑新燃身体蹦直，拳头握紧，说：“路小小你在干什么？”路小小没答，过了半小时，身子又慢慢爬上前，打开床头灯，朦胧灯光里，脸蛋红扑扑的，说：“新燃，可以了，进来吧！”郑新燃搂着她的腰，让她的身子和自己紧紧贴在一起，问：“路小小，你想干什么？”“新燃，只要你不丢下小小，我做什么都愿意的，我也可以像那个女人一样陪你玩，你要什么，只要我有，我都给你，你来吧！我想和新燃那个样子……”路小小泪眼朦胧，身子哆嗦，却不停下自己在做的事，一遍又一遍乞求他不要离开。路小小的乞求卑微到了尘埃里，用自己唯一拥有支配权的东西去讨好郑新燃。“傻瓜，你不用这样做，我也不会走的呀！”郑新燃看她累的在自己身上喘息，心里难受，说：“你还是睡着了好一点。”翻身，前所未有的疯狂，半小时后，她的尖叫戛然而止，倒在了他怀中。天明，路小小揉着朦胧睡眼下楼找东西吃，喜欢赖床的郑新燃居然起来了，正在厨房准备早餐。“新燃，我全身酸疼，今天能不能不上班呀？”路小小上去拉着他的衣裳，还是一副很困的样子。郑新燃端了一碗红糖鸡蛋放到桌上，问：“你昨天晚上干嘛去了？”“我也不知道……就是全身酸酸的……你让我再休息一天，好不好？”路小小看见吃的，眼睛海半睁着就坐下去，咬起那嫩滑的鸡蛋咬了一口，烫的眼泪扑簌簌直流。“我今天有事，店里就再休息一天，你明天最好别再找借口偷懒。”郑新燃把纸巾递给她，看她的模样，真的像是什么都不记得的样子。“好……”路小小点点头，又喝了一口糖水，又烫的嗷嗷叫。郑新燃实在看不下去，给她咬了一碗粥，说：“先把粥喝了。”“新燃你今天怎么这么勤快，是不是要去相亲呀？”路小小困的不行，抱着碗，脑袋往他身上一靠，想要再打会儿盹儿。郑新燃推开她的脑袋，说：“管好你自己！”“哦！”路小小应了一声，脑袋搭桌上，小口小口喝着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