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赤阳玉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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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老花费如此代价才得以买下的大道之言，又岂会让第三人瞧见。

正如先前薛长青不想让易思思见那大道真义一样，祁老，也不想薛长青得见！

对此，陆羽并无感触，这样的大道真言，他现在不缺！

而且，梦中五千年传承里，比这更珍贵的，如《道德经》等，他都见过，又岂会在乎这一句两句。

当然，要是换做先天八卦图、道德经、易经，那又得另当别论了。打死陆羽，他也是不会拿出来给第二个人瞧见的。

直到薛长青出了密室，祁老这才睁开了双目，脸上再次露出和善之态，道：“无需笔墨，口述便好。”

说话间，老人手指在先前陆羽写下第一句大道之言的草纸之上、轻轻敲击起来。

没有任何征兆，草纸忽然燃烧，瞬间化作飞灰，不留半点痕迹。

目光自老人手指之上收回，陆羽暗道了一声：“恐怖的老人！”

屏气凝神，陆羽回想片刻，便是以一种恒定、淡漠、清净无为的语气，缓缓念道：“夫道者，覆天载地，廓四方，柝八极，高不可际，深不可测，包裹天地，禀授无形；原流泉浡，冲而徐盈；混混滑滑，浊而徐清。”

声音高渺不定，仿佛间，竟似真有一番大道之音的错觉，让人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但又无穷高妙，玄之又玄，根本无法参悟理解。

尽管老人已经极力克制自己不去细想，以免陷入其中，也仍是没能幸免。

看着老人身上涌动的强悍气息，陆羽警惕的与老人拉开了距离，免得被误伤。

老人眼中一片混乱，似有地火在蒸腾而上，直入天际。又似是天穹开裂，天火倒灌入人间大地，显的极为矛盾混乱！

“嗯？”眉头微蹙，陆羽看着老人双目深处的奇异景象，露出了一丝惊讶。

“这似乎，是破境的征兆？”

难道这位老人在听了这短短四十五字之后，便直接突破了原来境界？

可是，境界一旦到了老人这等地步，又岂是那般容易突破。仅是小半个时辰过去，老人便是清醒了过来，有着一丝无奈，轻叹一声，道：“终究是差了一线！”

见老人醒来，陆羽这才松了口气，道：“破境在即，即便稍有延迟，也只在这几日间了，前辈大可不必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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