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长环境决定思考方向,或许对阿嫱来说,这就是她最好的选择,我尊重她的想法,但也希望她能往前走出反抗的一步。月娘却与我说,自己如何,与家庭如何并不相干,就好像她爱她的丈夫,但也爱她的事业。”
倒数第二页的内容有关上一辈,快速概览手札内容的司梨停了一瞬,闭了下眼,翻开了最后一页。
和她想的不一样,这并非是皇后殒命前的内容,反而是皇帝登基,江衡云被封为太子的时候,看不出与上一页时间跨度有多久。皇后写到孩子时笔触与之前的温和又不失飒然不同,处处充满了柔软。
“小云儿是个安静孩子,出生就不哭不闹,倒让人有些担心。希望没有遗传老江的笨笨,不然父子俩真是令人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老江身份变了,但依旧像个追着我跑的傻大个,丢下云儿和他在这里,他们会哭的吧?”
“我决定留待后人来。”最后一句没头没尾,司梨却读懂了皇后想说什么,这代表了皇后决定放弃回家,在这个时空陪着自己的小家庭。
然后她死了。
司梨猛地感到心悸,眼前发黑,差点倒在地上。守在旁边的清河飞身上前扶住了她,一叠声问着她感觉怎么样。
“没事。”司梨借清河的力坐稳,吐出口气,“起得太猛了,别递消息吓释之。”
清河神色十分不赞同,充满了担忧,司梨眼睛放空,不再多言。
“气死我了!”往来居前堂的营业开始,路过后院的伙计们都放轻了脚步,摔帘子进门的萧绮的怒气就显得十分明显了。
进了后院,萧绮被好久没在往来居后院碰上的司梨呆愣模样吓了一跳,看看周围围成一圈,里面还坐着个白胡子医官的阵势,看了眼清河,小声道,“这是怎么了?”
司梨回过神来,“阿绮?谁惹你生气了?”
见司梨恢复平常模样,萧绮这才松了口气,随手拿过司梨手中的书稿,抱怨道,“谁知道我娘发什么神经,我在家都快发霉了,哪都不许去不许干,我看她还当我是三岁小孩!你这是什么,新的教……”材字堵在了萧绮喉咙里,她看着发黄的纸张上写着的阿嫱二字,脸色微沉,快速翻动起这本不知从何而来的手札。
司梨张了张嘴,最后没有阻止她。皇后云笙和当年杜、简、萧几人都有过接触,其中以在京城最久的简萧二人着墨最多,这是萧绮母亲的过去,她似乎没有理由阻止她了解。
评语、事迹可印证者种种,萧绮并不笨,很快猜到了手札原主人是谁。她翻看完整本手稿,忽然明白了母亲与司府的对立、母亲过去对自己的阻拦,和那一次为什么母亲神神秘秘地说她不能做正宾。还有那次元宵晚宴,母亲不许她跟去,却又在宴上上书帝王赐婚二皇子与司二……
正宾者,德才兼备。而母亲自知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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